牢的钳制着她的四肢,摆出淫糜的姿势。 「那个叫月神严九郎的,也算是老朋友了呢,有机会真想拜见一下他的公子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呢,想必也是英俊不凡的少年吧。」男人用古怪的腔调说着令少女恐惧的话。 「不可以!」少女惊恐的擡起头,然后绝望的低下,「对不起……我要回去 了,妈妈还等着我回去帮忙。」 「哼,」男人冷哼了一声,随便抓起几件衣服穿上,「走吧,我送你下去。」 少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嗫嚅道:「不……不必了,我自己下去就好了。」 「怎么?」男人危险的逼近,用手钳住她小巧的下巴,低声说:「你也想象 你那可怜的妹妹一样因为在危险的地方一个人闲逛而被……」 「不要!」少女大叫出来,然后低低的,痛苦的说:「请不要再说了。都是 我的错……」 「走吧,」男人搂住她的肩膀,做出亲密的样子,「毕竟以后还要经常见面 的,你应该提前学会什么是顺从。」语气中的威胁显而易见,少女无奈的靠向了 男人的肩,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小雪。」刚刚走到楼口本该空无一人的小巷子,脚上榻榻米的粗糙触感还 没有散去,少女就听见了她最不希望听见的呼唤,「我等了你三十多分钟了。」 世琉靠在电线杆上,平淡的语调就好像在说当天的天气。 月宫雪身边强壮的男人微笑着打量着世琉,玩味的想是发现了目标的狼,但 在发现对方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他希望的表情的时候,微笑便消失了。 「你等我的女人做什么?」男人口气不善的开口,同时紧紧地抓住了月宫雪 的肩,用威胁的眼神瞪了想要说话的她一眼。 「你的女人?」世琉眯起了眼睛,然后走到他们两人身边,冷冷的看着那个 男人,像是在回忆里搜索了一阵子,接着轻轻地说:「不二堪助,曾经因为各种 各样龌龊的罪行在监狱里蹲了十年,各种记录上都是彻头彻尾的人渣。」世琉对 着堪助错愕的脸孔接着说,「你说,除了用胁迫的手段,你觉得小雪会有什么理 由做你的女人。」 「你……你这小混蛋!」堪助被意料之外的状况激怒,放开身边的月宫雪一 拳打向世琉。 看起来文弱的身体意外的敏捷,世琉不仅轻松的躲开了这一拳,还狠狠的一 肘打在了堪助颈间,把他击倒在地,然后用学生皮鞋狠狠的踩住了他扭曲的脸, 嘴里吐出冰冷的嘲讽:「这就是你的能力?除了欺负软弱的女人之外你便什么也 不会了?」 一直发呆的月宫雪看见被踩在脚下的堪助露出了野兽一样的表情,连忙摇着 世琉的肩膀,不知所措的喊:「世琉……放开他吧……我……他……」 世琉不为所动,用力的把奋力挣扎的堪助又踩的贴住了地面,然后竟然拿出 了一把枪,抵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你那拙劣演出的女朋友让我 知道你应该是认识我父亲的,但很可惜我没有遗传他那些无聊的正义感,他给我 的唯一好处便是我可以很轻易地拿到这种东西。我认为我爱小雪,所以你这无聊 的行为除了会缩短你的寿命之外,不会带来别的任何结果。现在我郑重警告你, 以后不许再出现在小雪面前,你所有用来胁迫小雪的东西我希望最晚明天就出现 在小雪手上,不然的话,你应该清楚,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和很多需要我帮忙的 人达成协定,让你变成永远不会再出现的渣滓。」 堪助脸上佈满了汗水,不停的喘息着微微点头。 「那么很好,你那个连跟踪也不会的笨蛋女人就在巷子口,你们一起消失吧。」 「你这混小子!给老子记住!」丢下丧家犬的专用台词,堪助迅速的离开了。 看着月宫雪用恐惧的眼神望着自己,世琉露出了温和的微笑,然后扣动手上 的枪的扳机,枪口哢的一声轻响,冒出了淡蓝色的细小火焰。世琉松开扳机,枪 口的火苗随之熄灭,他把那可以以假乱真的手枪插进后腰,「人渣在这方面总是 胆子比较小的。」世琉轻松的解释着,然后拉住了小雪的手,「走吧,我送你回 家,你应该好好休息了。」 小雪垂下了头,仍然残留着汗水的脖颈反射着夕阳的光,显出上面斑斑点点 的淤青。她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之后终究没有说出来,乖巧的跟在世琉身后。 「你爱我吗?」走出巷口,世琉突然问出一句,但问的同时牵着的手并没有 放开,也没有回头,仍然保持着拉着小雪前行的状态。 「……我……」小雪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无奈的半低下了头,低声说,「 世琉君,对不起……我……被弄髒了……我没有资格……没有资格爱你了。」 「为什么?」世琉很认真地问,像是真的不明白小雪的话,「我并不在乎发 生过的事,爱不是应该很纯粹的吗?」 小雪挣开了世琉的手,退后了几步,眼泪溢出眼眶,开始在脸上奔流,像是 沈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低低的说:「世琉君,我们分手吧……」 世琉微微的皱着眉,低低的像是自语一样地问:「为什么?难道我一直不知 道的话,你反而会继续和我交往下去吗?」 「我不知道!」小雪突然崩溃一样地抱住自己的头,深深的蹲下去,脸埋进 膝间的百褶裙,大声的不断的喊着「我不知道」,并不断的颤抖着。 世琉站在她身边,伸出手想要盖上她的肩膀,但在空中犹豫了一下之后,又 收了回去,之后世琉同样蹲下去,用手托住了小雪的脸颊,用拇指擦去脸上的眼 泪,轻轻地问:「你相信爱吗?」 「我……我不知道……」一路上没有再说过什么话的两人,在小雪即将进入 家门的时候,她终於回过头,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然后擦乾净了脸上的眼泪,努 力挤出了微笑的表情,转身走进了家门。 「我回来了。」听着小雪在玄关发出刻意装出的精神十足的声音,世琉沈默 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是夜子吗?……我是哥哥,替我告诉妈妈,今晚上我可能会晚些回去 ……我会小心的……嗯,那就这样吧。」挂掉手机,世琉看向小雪的卧室,里面 的窗帘接着被拉上,隔断了世琉的目光。 酒吧就像人一样,彼此间有着或多或少的差别,但里面填充的都是赤裸裸的 欲望。世琉坐在一家昏暗是室内唯一色调的酒吧角落的座位里,面无表情的看着 形同虚设的隔板里面,在昏暗的灯光下腐败糜烂的人们。 吞噬了不知名药丸的青年在自己的座位旁蜷缩着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不 知道在做什么交易的人紧张的把鼓鼓囊囊的纸包飞快的互换后谨慎收好:盆栽后 的情侣拥吻得好像要融进彼此的身体里:老闆神色满足的在吧台内看着一叠叠的 钞票微笑着露出褐黄的牙齿:几个穿着暴露的时髦女郎游走在各个座位间向异性 散发着挑逗的信号。 尽管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污染,空气依然污秽的让人难以呼吸。 世琉端起一杯饮料,浅浅的嘬了一口,然后就听见前面不远一群少年的座位 处传来愤怒的喊声,「够了,我要走了!」 一个年轻的OL有些狼狈的起身,脸上带着不快想要往座位外走去。但马上就 被那群少年呼喝着拉了回去。 「呜呜……」尽管不停的挣扎,但还是被灌下了不知道掺了什么的饮料,女 人的脸变得惨白,想要叫唤得嘴马上被几只手一起按住,然后坐在周边的少年用 凶狠的眼神环视,把看向他们位置的人的目光全看的转换到别的方向去。世琉半 垂下眼帘,用举起的玻璃杯掩饰着自己的视线。 「嗨,一个人不寂寞吗?陪我喝两杯怎么样?」一个染着火红头发的性感女 郎突然坐在世琉身边,低胸的红色连衣裙完美凸现出雪白的乳峰间诱人的沟壑, 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裙摆被特意拉高,毫不在意的向人展示自己优美的腿部 曲线,火辣的身材上是一张不算美丽的脸,但仅凭这身材便足以让她得到她想要 的一些东西。 世琉没有回答,只是往边上移了移,隔开了一点距离,然后继续看向那群少 年的位子。 喝下了奇怪饮料的女人已经变得一片茫然,内裤被从裙子底下扯下来,在几 个少年手上传送着,上半身的套装也被解的大开,胸罩被推倒了上方,略小但形 状姣好的乳房被两只属於不同人的手抓住,用力的揉捏着,套裙已经被卷到了腰 际,即使灯光并不明亮也已经能清楚地看见黑色的毛发和毛发中伴随着淫笑扣弄 抽插的手指。 「这里不是那种女性应该来的酒吧。」那个性感女郎贴近世琉的耳边,轻轻 地说,「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场所,每个人在乎的都只有自己的欲望。」 世琉偏开了头,并不理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淡漠而又深思。 「呜呜……啊啊啊……」发出了低哑的痛苦呻吟,迷乱的可怜女性被摆在沙 发上,一条雪白的腿被高高举起,身体被沙发靠背挡住看不清情况,但一个少年 坐在了她伸直的腿上,抓住了她高举的腿拼命的耸动着身体,毫无疑问那柔软的 秘境已经被彻底的侵入了。 「怎么?只喜欢看?不喜欢做吗?」那女郎索性把整个身体贴了上来,鼻息 充满了情欲的意味,一只手摸索着摸到世琉的裤裆,隔着制服抚摸着已经坚硬的 肉棒,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底,开始取悦自己,「还是你觉得,我没有那个 被强奸的女人好呢?」 那边,一个少年已经完事,另一个少年把女人上半身摆在桌子上,打开一瓶 酒,全部倒在女人赤裸的臀部上,然后用力把两片柔软的臀肉分开到极限,用手 指把酒液涂抹在肛门四周,骑在女人的屁股上面,用力的刺了进去。 听着那边传过来的痛苦的呻吟,世琉拿过了自己的书包,淡淡地说:「我并 不想和你做爱。」 那性感女郎失望的擡起头,刚要说什么,但马上世琉就从包里拿出了几张钞 票,在她眼前晃动了一下,然后卷成卷,摸进她高卷起的裙子里,里面内裤已经 被拨到了一边,淫水把大腿根沾染的湿滑一片。「我只需要你解决一下我的欲望。」 世琉淡淡的补充完,然后把钱卷像阳具一样刺进了女人湿润的阴道中,「怎 么样?」 「有差吗?」女郎的眼里放射出兴奋的光,掏出被淫水沾湿的钞票,夸张地 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用挑逗的眼神望着世琉。 「不要……不要……放开我……」那几个少年围在不断颤抖着被淩辱着的OL 身边,拿出相机淫笑着拍着照片,闪光灯刺激到迷乱的神智,让女人发出虚弱的 求饶声。旁边座位几个不良少年凑了过去,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也淫笑着加入, 层层叠叠的少年身躯中,只能听见微弱的女人痛苦的呻吟,只能看见时不时从人 缝中伸出的圆润洁白的腿,无助的颤抖着。 世琉沈默的注视着那边的情境,好像身边风骚的女郎完全不存在一样,但一 只手抓住了那女郎的头发,把她带到了自己的裆部。女郎无所谓的撇了撇嘴,既 然有钱赚,完了之后再找个男人爽一下也无所谓。她挪了挪屁股,让上半身趴在 世琉的腿上,然后熟练的拉开了制服的裤链,扯开内裤,已经委屈了许久的年轻 肉棒弹了出来,恰好打在她怒焰一样的红唇上。她嗅了嗅年轻的肉棒上欲望的味 道,张开嘴轻轻地含了进去。 湿滑的舌头灵活的沿着肉棒的青筋游走,寻找着男人的敏感地带游弋挑逗着, 鲜亮的红唇紧紧地夹住坚挺的肉柱,像女人的阴部一样上下套弄吞吐着带着腥味 的男性生殖器,眼睛向上看着男人,露出诱惑的眼神。 但世琉并没有注意女人的表情,他的目光仍然看着那边的座位。发泄过了的 少年开始陆续离去,剩下两个把那OL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蹂躏着女人身上任何 娇嫩的地带,发出饿狼一样的粗喘声。可能是女人的呻吟有些太大,嘴里不知什 么时候被塞进了她自己的内裤,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咽一样的淒惨声音。 性感女郎察觉到自己被忽视,卖力地把嘴里的肉棒深深吞了进去,龟头甚至 被挤进了她的喉咙里,舌头的按摩和喉咙深处粘膜的紧窄压力终於让世琉发出了 低低的舒服的呻吟。她把手挤进肉袋与裤裆间狭小的缝隙里,轻柔的在一对睾丸 上来回抚弄,纤长的中指探过世琉的股沟,在他的肛门外轻轻的画圈,时不时的 微微戳刺。 世琉的注意力终於集中到了下体的快感上来,一股股搔痒开始在股间彙集, 寻找着宣泄的渠道。他从喉咙深处咕哝出一声低喘,然后突然把一只手从那女郎 的胸前的领口伸进去,扯下碍事的胸围,然后大力的捏住丰满的乳肉,让硬挺的 乳头抵住自己的掌心,不断的摩擦着。疼痛混着些许的快感让女郎的脸有些扭曲, 她用力吸起自己的口腔,让温热的粘膜紧紧包裹住火热的肉棒,努力着让男人快 些达到高潮。 肉棒胀大到最大程度,世琉突然抽出女郎胸口的手,抓紧了她后脑的头发, 紧紧地把她的脸压向自己的胯下,肉棒深深埋进女郎的口中,龟头刺入食道,在 紧热的束缚中猛烈地向里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呜呜呜……」女郎摇摆着头,发出呕吐一样的声音,但脑后的力量让她吐 不出口中的肉棒,被冲击的喉头泛起的不适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把脸上的妆沾 散了一片。 「咳咳……咳咳咳。」世琉松开手,女郎趴到面前的桌子上,对着烟灰缸大 声地咳嗽起来,虽然精液尽力的吞了下去,但还是有一些随着咳嗽飞了出来,挂 在鲜红的唇角形成淫糜的画面。 「对女孩子……咳咳……不学会温柔的话,可是不行的哦。」女郎似是抱怨 地说,然后抓过一张餐巾纸擦拭着脸上的淫液。 世琉没有回答的欲望,静静地拿过餐巾纸把自己的下体擦拭乾净,然后整理 好了衣装。 「小男孩,买一送一要不要。一定会比刚才爽的多的哦。」女郎挂上了一脸 的媚笑,抓起世琉的手伸到自己的裙子里,完全湿润的阴部散发着雌兽的芳香, 传达着诱惑的资讯。 世琉完全没有表情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淡地说:「不了,我从来不需要赠 品。而且,我要回家了。失礼了。」 看着世琉站起身拿起书包,女郎无奈的耸了耸肩,但属於欲望的夜还很长, 她悠然的整理了一下衣裙,游荡着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拎着书包,世琉站在了自己一直注视着的座位前,淡漠的眼光扫过已经只剩 下赤裸的女体的地方。那OL蜷缩着躺在沙发上,嘴里仍然塞着那条内裤,眼睛半 睁着,但没有一丝神采,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卷在腰部的套裙,其他的都变成了 破碎的布片散落一地。乳房、股间、小腹等任何可以看到的肌肤上佈满了晶亮粘 稠的液体,连头发都被这些液体粘成了一片。大腿根部的幽谷红肿不堪,还流着 一丝丝的红色血迹,肛门似乎在暴力下被撑裂,一些淡黄的粘稠液体从臀后不断 涌出。 轻轻地歎了一口气,世琉转身走开,几个保安模样的人马上走了过来,擡起 赤裸的女人向后门的方向离去。 踏出酒吧的大门,世琉擡起头看着天,本来应该有淡淡的星光的天空佈满了 乌云,穿过交织着各种色彩的霓虹灯光,细密的雨开始洗刷这个肮髒的世界。 完全没有遮挡的意思,世琉就这样慢慢的散步一样的往家的方向走去,清凉 的雨水让他惬意的闭上了眼睛,但他却无法抹掉这雨水中包裹的是尘埃的念头。 「啪哒」,穿过无人的小巷的时候,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传进了世琉的耳朵。 他本能的侧头去看,防雨篷下唯一的一块乾爽地面上,掉落了一本笔记本一 样的东西。 会是什么呢?世琉自嘲地想着,说不定会和电视上演的一样,掉落一个死神 的笔记本给我也说不定。 心随意动,世琉走过去拣起了那个笔记本,是黑色的软皮笔记,很普通的样 式,只是在拿起的时候让世琉的心里好像有什么暖洋洋的感觉涌了出来,翻过正 面,黑色封皮上,淡粉色的线条交织成两个简单的单词,DesireNote. 欲望笔记? 世琉注视着手上的笔记本,眼神里全是惊讶,是谁的恶作剧吗? 「月神世琉先生,」身后突然传来了好像另一个空间发出的柔媚的女子声音, 「你相信爱吗?」 世琉怔了一下,然后站直身子,一面转身去看声音的方向,一面毫不犹豫地 回答。 「不,完全不。」 第二章 淫之默世录: 第二章欲望之殇 「你是……什么?」月神世琉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天空,那个询问他的声音来 自一个女性,除了乳房和下体有褐色的皮膜包裹着以外,全身都赤裸着露出雪白 的娇嫩肌肤,脸庞是完美到梦幻的组合,但却给人模模糊糊的感觉,没有清晰的 视线,却能从一瞥就唤起你体内强烈的欲望。但让世琉问出「什么」而不是「谁」 的,则是她漂浮在天空的身体和背后伸出的巨大的双翼,一只白色的天使一 样的羽翼,和一只黑色的恶魔一般的皮翼。 「你的问题很没有礼貌。」那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女人向下坠落,离地差不 多几釐米的时候顿住,漂浮着面对面地看着世琉,「我是爱与欲望之神,你可以 叫我,艾萝丝。」 纵使再冷静,完全的呆住,也是世琉现在唯一能有的表现…… 「……是梦吗?」世琉回到家里,托着额头关上卧室的门,坐到了写字台前, 漫画里才可能出现的事情他从来不认为会真的发生,但桌子上的欲望笔记却那么 真实的嘲笑着他。爱与欲望之神?艾萝丝?长这么大,世琉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 的头脑是否正常。 按照漫画,应该是有这样的话的,世琉犹豫着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然 后略带失望的舒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扉页里没有什么「写上谁的名字谁就会 死」之类的话。至於那个不知道是天使还是恶魔的神,想必是自己的幻觉吧。 这种宅男才会出现的幻觉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世琉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 打开窗户,让带着雨丝的清凉空气吹拂在自己脸上,找回一点清醒的感觉。顽皮 的风沖过桌面,桌子上的笔记本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开始翻动,被莫名的力量 吸引的世琉就那样呆呆的看着纸张一页一页翻过,直到露出最后的一页,上面一 行粉红色的小字在空白的纸张中间显得格外刺眼。 世琉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拿起笔记本,注视着上面的字迹。 「写下名字,主宰欲望。」 世琉沈默的看了一会儿,嘲弄的笑了,一定是那个无聊的宅男的恶作剧吧, 自己今天一定是太累了,居然产生了看到什么怪物的幻觉,办完该办的事情,早 点睡吧。 打开电脑,熟练的连接上了网路,睡前在网上浏览一下是世琉一直保持着的 习惯。不管是什么网站,无聊的娱乐新闻在这个平和的时代才是最受关注的东西, 没什么关心的大新闻,反倒是看见了熟悉的讨厌名字,世琉无聊的挪动滑鼠,点 了进去。 「佐伯惠夜夜笙歌,交际花尽显本色」的煽动题目远比新闻本身精彩,不过 佐伯惠倒是世琉一直很讨厌的女性名人之一,本来不过是个平面模特的她凭藉着 三次对她来说非常成功的婚姻成为了一个拥有天价身家的寡妇。有了钱之后便想 进入上流社会,於是便不惜血本的举行宴会舞会邀请名流到场,一来二去俨然成 为了一个真正的名人,至於是什么样的名气,所有对着她美丽的相貌流口水却在 看不见她的时候不屑提起她的名字的男人们想必是最明白的。 这样的女人进入上流社会,倒也算是一道风景。世琉嘲弄的想着,眼神却不 由自主地飘向了一边桌上的笔记本。 无聊的心态涌了上来,世琉看了一眼萤幕上一脸得意的佐伯惠,冷淡的笑了 笑,拿起一支笔,一面看着那照片里的女人,一边把「佐伯惠」三个字写在了笔 记本的第一页上。 风似乎变得强了一些,窗户发出摇晃的响声,窗帘随风飘舞,发出猎猎的声 音,世琉自嘲的笑了笑,看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室内,起身去关窗户。应该什么 都不会发生吧,果然不过是无聊的恶作剧。 这时,一阵奇怪的感觉涌上了世琉心头,暖暖的,好像要融化他的心一样在 他的体内流动。世琉奇怪的闭上了眼,直到感觉渐渐消失,才睁开双眼,然后, 惊讶得几乎要叫出声来!眼前竟然是一个盛大的宴会,一群群名流在谈笑风生, 而正对着他的视线的,竟然就是佐伯惠。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晚装,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相谈甚欢,贴身的衣料 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毫不掩饰的散发出诱惑的气息。 世琉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好像他根本就不存 在於这个世界一样。一个娇媚的充满诱惑力的声音突然从世琉的耳后响起,「动 用你所有的想象吧,你的意志就是她的世界,她的欲望就是她的罪孽,尽情使用 你的力量吧,欲望的主人……」 世琉怔了一下,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涌进了他的脑海,他像是瞭解了什么一 样,对着远处浑然不知的佐伯惠,冷冽的微笑了起来…… 这该死的老混蛋!佐伯惠已经不知道在自己肚子里面骂了面前的银行家多少 遍了,约会了两次,号称要介绍给自己的大人物今天却一个也没有到场,看起来 很热闹的会场却充满了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一想到面前的这个傢夥肚子上一圈一圈的肥肉,佐伯惠就有种出去呕吐的沖 动。明明可以号称秒射的男人,还敢问她有没有到高潮,真想脱下高跟鞋砸在那 个男人脸上。 「惠,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男人涎笑着凑近佐伯惠的脸,视线 努力的往胸口那片诱人的白皙山谷望去。 「没什么,真的,只是可能有点累了。」佐伯惠娇嗲的回应,讨好的媚笑着。 心里一阵暖流游过,暖暖的不是很舒服,随着暖意,莫名的出现了中学时候 几个女生一起疯子一样的晒黑,傻子一样的在热闹的人群中大笑,荡妇一样的和 一群男人出去野合的放浪场面,突然觉得,那样恣意的生活,竟然比现在的状态, 更让她感到舒适。 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好了,佐伯惠决定虚应男人几句,反正今晚是不会有什 么大收穫了,只要不得罪人就好。 这时,她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眼神变得很不对劲,如果眼睛可以用力,她几 乎相信自己现在已经赤裸。 「白石君?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看起来好怪异……」佐伯惠克制 着逃跑的冲动,努力做出关心的样子问。 「你不觉得,你不穿衣服的话,会更快认识上流社会的人吗?」男人的声音 变得又粗又哑,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开始不着痕迹的向后退,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挑对人选,至少不能有神经 病的前科。想法似乎被发现了一样,男人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象甩 一包货物一样把她甩到了旁边的餐桌上。 「好疼!你干什么?这么多人在……」她痛苦的呻吟突然被自己打断,因为 她发现周围的确还有很多宾客,但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围成了一个大圈, 而圈的中心就是佐伯惠和她所在的那一张长餐桌。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惊叫了出来,大厅的灯光也变得十分诡异,好 像舞台一样的大投射灯直接打在她的身上,而其他的灯却一起熄灭,一片黑暗的 中心,她因惊吓而僵直的玉体横陈在餐桌上,因为恐惧而微微的颤抖。 「佐伯惠小姐,欢迎来到上流社会的游戏中。今晚的主角就是您。」一个低 沈暗哑的男人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带着隐约的嘲弄感觉。 「你要干什么?」佐伯惠几乎是本能的用手压住了自己的裙摆,但周围黑暗 之中的无数双眼睛,仍然像湿润的刷子一样在她穿着丝袜的修长小腿上刷来刷去, 让她浑身一阵战栗。 「您不是很想进入上流社会吗?」那声音的来源终於出现,是一个高大的男 子,他浑身赤裸,露出身上精壮的肌肉,跨下淩乱的黑色丛林里,巨大的令人难 以置信的肉棒坚硬的挺立着,但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脸上好像带着一层雾一样, 即使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他的五官,也拼凑不出一张可供记忆的脸来,男人平淡 的开口,「现在,您就可以接受来自上流社会的测试了。」 「不!我不要!你是什么人!?快滚开!不然我要报警了!」佐伯惠完全不 顾自己形象的大吼了出来,不管那是什么测试,从这个男人的赤裸上就可以知道 决不是好事,周围的一切是那么诡异,这一定是梦,一个好大好大的噩梦,快点 醒来吧! 「这不是梦。」平淡的语言打碎了佐伯惠的希望,男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到 了桌子旁,抓住她掐着自己胳膊试图让自己醒来的手,突兀的问:「您懂得如何 取悦男人吗?」 「滚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佐伯惠伸出长裙下的脚,用高跟鞋尖对准男 人的下体狠狠地踹了过去! 有力的大手轻松的钢钳一样卡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沿着脚踝向上抹去,猛 一用力,这条腿上的丝袜就好像纸一样裂开,丝袜下娇嫩的雪白肌肤马上暴露在 灯光下,然后冷淡的声音再度响起,「您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吗?」 她奋力挣扎着,仍然不回答,燃着怒火的大眼忘记了恐惧,狠狠地盯着腿上 的大手。 「我想,」那男人好像嘲弄地笑了笑,然后大手一挥,晚装的裙摆变成了破 碎的布片,黑色的蕾丝内裤在破碎的边缘处显露出来,「周围的人一定喜欢您继 续倔强下去。」 佐伯惠突然明白,只要自己不回答,这个男人一定会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变成碎片,那时候周围这些变得很怪异的人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自己真的一点把 握也没有,她犹豫着,对那男人点了点头。 「很好。」男人满意的放开她,然后退后两步,像一个司仪一样大声地说, 「身为上流社会的淑女,一定要有一双灵巧的手,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帮助她美丽 的小嘴来为绅士们服务。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来测试一下,佐伯女士究竟有没有能 力进入上流社会。」 佐伯惠愣愣的看着桌子边突然多出来的三个男人,全部是刚才宴会上的人, 其中一个还是她的老相识白石,但是三个男人全部都脱下了裤子,肥胖的大腿中 间丑陋的阳具软软的垂着。 「那么佐伯惠小姐,您有权利选择一个男人,并最大限度的利用您的手和口 来让对方得到高潮,用的时间越短,您的得分将会越高。」 「荒谬!」佐伯惠大声地喊了出来,「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我不参加! 我不要进入你们的上流社会!快放我走!」 挣扎着想要下桌子的佐伯惠突然被那个全裸的男人按住,男人用充满了威胁 意味的语气在她耳边说:「佐伯惠小姐,您用了那么大的精力让我们相信你一心 要加入上流社会,现在您却想推翻自己的话,上流社会不喜欢说谎的女人,说谎 的女人要受惩罚。不信的话您可以看看周围。」 周围黑暗中的人们发出骚动的声音,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发着恶魔一样的光 芒,混乱的声音渐渐彙成一股,变成有节奏的「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不……不要!」佐伯惠恐惧的蜷缩回桌上,害怕的看着逼近的人群,「请 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随口说说。」只不过是帮一个男人高潮而已,虽 然从来没有过当这么多人面的经验,但微弱的羞耻心早就在恐惧中消失殆尽了。 「我……我选他。」佐伯惠混乱的大脑尚能保持一点清醒,她犹豫了一下之 后,伸手指着白石。如果时间越短越好,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最佳选择。 那个不久前还在和她谈笑风生的男人此刻像个木偶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地走了 过来,熟悉的短小下身赤裸的暴露在她的视线里,让她一阵厌恶。毫不迟疑的, 白石爬上长长的餐桌,站在跪伏在餐桌上的佐伯惠面前,微微分开双腿,让软软 的阴茎如同达摩克斯之剑一样悬在她的头顶。 佐伯惠吞了吞口水,伸出手托住面前男人的阴囊,在带着黝黑褶皱的皮肤上 开始轻柔的抚摸,虽然只约会过两次,但这个对自己的欲望无比诚实的男人很快 就教给了她所有可以取悦他的方式,即使不用自己的嘴,让面前的男人射精也不 是什么难事。 抚弄了两下,一丝错愕闪过佐伯惠的眼睛,那软软的阴茎竟然完全没有苏醒 的迹象。她不安的瞥了一眼一旁裁判一样的赤裸男子,那男人冷冷的目光让她连 自己的腿间都感觉到了一阵寒意。吐了些口水到自己的手心,她抖擞起全部精神, 温柔的握住了面前的男根,借着口水的润滑在松软的包皮外上下套弄着,一边还 凑上自己嫣红的小嘴,吐出舌尖轻轻的扫弄着龟头顶端的敏感小洞,托着阴囊的 手向后摸索着探到男人的肛门,用指尖扣弄着四周的褶皱,同时浅浅的轻刺着。 上次约会时候这样为白石热身,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硬起来就已经一泄如注 了,但这次结果却完全不同,死虫一样的阴茎不过是微微有些充血,甚至远达不 到可以插入的程度。难道上次之后白石就阳萎了?令她无比挫败的念头闪过脑海, 斜视的目光已经看出那个赤裸的裁判眼神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不耐。 周围的人群开始发出低低的议论声,听不清在说什么却绝对可以判断出不是 好事。佐伯惠咬了咬牙,把肩上的吊带从肩侧剥落,胸口的布料向下滑落,露出 仅仅在乳头上贴着胸贴的美好乳房。她握着男人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粗糙的手心贴住已经有一层薄汗的柔嫩肉团,立刻像被磁铁吸住一样用力的揉捏 起来,乳贴被手掌利落的揭去,仍然柔软的乳头被掌心紧紧压住,开始在搓弄中 胀大挺立。 胸口的灼热让佐伯惠的动作微微一滞,但唇畔开始逐渐胀大硬挺的阳具却让 她没时间享受胸前的感觉,她用手圈住已经变长了许多的阳具的根部,然后毫不 犹豫地张开小嘴,用狭窄的口腔把远没有胀大到极限的肉棒整个含了进去,同时 在男人臀后的手也把男人的肛门揉得略略松弛,纤细的中指微微用力,半根手指 一下子刺进了那炽热紧窄的肮髒通道中。 感受到口腔的粘膜被胀大的肉棒压迫,按照自己的经验,佐伯惠认为白石已 经勃起到最大,便开始搅动插进男人肛门的中指,同时灵巧的舌头缠绕着仔细舔 弄起完全探出包皮的龟头的外棱,腮深深的吸起,变得好像湿热紧窄的阴道在吸 吮男人的肉棒一般。 出乎她意料的,本来应该仅限於此的肉棒又再变得坚硬胀大,伸长的肉棒直 接刺进她毫无防备的喉咙,一阵呕吐的感觉随之涌上。她苍白着脸像要推开男人 的下身,但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推住了她的后脑,然后那个冰冷的声音从她身后响 起,「你最好想好再吐出来,你已经用去太多时间了。」 虽然不知道失败后究竟会面临什么,但想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温柔的好事。 佐伯惠苍白了脸庞,强忍着胸中的噁心,把已经大的超出她记忆许多的陌生 肉棒仍然含在嘴中,但狭小的口腔已经被完全充满,舌头紧紧地贴着肉棒边缘, 只能小幅度的移动,口水开始从嘴唇和肉棒的缝隙中流出。 「呃……」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嘴里的男根竟然又变大了,佐伯惠眼睛反白, 好像有半根阳具直接插进了她的食道一样,她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但娇嫩的粘 膜在跳动的阳具刺激下仍然不断传达给她难以抑制的呕吐感觉。她的手搭在男人 的大腿上,早已经忘记了任何动作,只是不断的强制着自己不要用力把男人推开。 眼泪已经流了满脸,一向被男人追求的她即使需要刻意去取悦谁也从来没有 做到过这种地步,下巴好像已经随时可能脱落一样,口水不断地流出来,胸前的 手的揉搓下,被揉捏的乳房变得湿滑柔腻,在灯光的照耀下闪亮而淫媚。 就在佐伯惠以为自己要窒息了的时候,嘴里的男根突然的颤抖了起来,喉咙 紧缩的娇嫩粘膜被撑开到极限,一股股热流开始有力的喷射,每一阵都毫无保留 的射进了喉咙深处。大股大股的眼泪被呛了出来,肉棒抽出后,她马上难忍的咳 嗽了起来,难以被吞下的白浊液体从口中向外飞散,混合着脸上遍佈的口水泪水, 一片狼狈不堪。 她还没来得及平复自己仍然混乱的气息,那个裁判就已经开口宣判出了结果, 「很遗憾,佐伯惠小姐刚才的表现令人大失所望,完全没有得到分数。看在这是 第一个测试的份上,就不处以真正的惩罚了。」 惩罚?这样仅仅是测试?佐伯惠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自己究竟进入了一个怎 么样的世界。她瑟缩着往桌子中心移动,连那个刚刚还在被她用嘴服务的白石也 不敢去看,只是慌乱的把褪下的肩带像要恢复原位。 「哢嚓」,冰冷的金属撞击声,佐伯惠的双手突然被扭到了一起,一双手铐 把它们铐在了一起,裁判用依旧淡漠的声音说:「尽管没有惩罚,但仍然要对您 第一次测试的失败做出回应。」 「放开我……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要多少钱我都愿意, 情放了我……」佐伯惠开始呜咽着求饶,她实在不敢想象今晚究竟还会发生什么。 「佐伯惠,你在说什么?这是你难得的机会。」一直木偶一样的白石竟然开 口了,「这是上流社会对你的测试,只要你能通过,你就可以进入你梦寐以求的 上流社会了。」 「我不信!你这浑蛋!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佐伯惠对他大吼出来,「如果 是这样,我不要进入什么上流社会了!让我走!让我走!」 「是吗?」白石一脸失望的表情,「那太可惜了。已经太晚了……」说完这 句话,白石转身跳下餐桌,就那样光着下半身滑稽的走回了围观的人群中。 晚了?什么太晚了?佐伯惠还没有回过神来,那个裁判又开始用冰冷的声音 说:「佐伯惠小姐,你确定要中止接下来的测试吗?那样的话,我们将不再把你 看成上流社会的一员。」 佐伯惠正想点头,裁判接着说了下去:「既然您不想成为我们的一员,那么 在这里的任何人对您做任何事,将不会有人插手。」 仿佛为了呼应一样,人群中传出了邪恶的淫秽笑声。那一瞬间,佐伯惠眼前 仿佛出现了一群赤裸的男人围成一团,对中间那个好像是自己的女人惨无人道的 蹂躏的可怕画面。 她犹豫着不敢把头点下去,几秒钟之后,还没等她做出决定,裁判开口了, 「那么下面进行第二个测试。佐伯惠小姐,下面这位男士将来体验您那美好胸部 能够带给他的快乐,希望您打起精神,用尽短的时间完成您的服务。」 佐伯惠回过神来,刚刚要说什么,一个健壮的男人已经赤裸着下身跳上了桌 子,粗大的肉棒高昂的挺立着,他一把把她推到在桌子上,然后把刚刚才被拉上 来的胸前衣物狠狠地扯得粉碎,被铐住的双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被双腿跪坐 在她小腹两侧的男人压在了臀下,肉棒正好放进了柔软的乳峰中间,让娇嫩的乳 肉清晰的感觉到肉棒的坚硬和火热。 「佐伯惠小姐,您最好快一点,如果您不希望受到惩罚的话。」脑海里已经 完全混乱的佐伯惠呆呆的听着裁判的话,努力的从男人的臀下抽出了自己的双手, 然后用力擡起被压住的上半身,用张开到极限的双手托住了娇美的乳房两侧,用 力得向中间挤压,白嫩的乳肉挤压出一道狭窄的缝隙,硕大的龟头从缝隙中伸出 一点,像一只眼睛一样注视着她的脸。 男人的阳具已经被温热的乳房完全的包围住,但他完全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佐伯惠的脸因为费力而胀红,但仍然无奈的努力的拖着自己高耸的乳房上下 移动,做着标准的乳交。如果乳交也有处女的话,她的这个处女就这样献给了一 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这可是连她之前的三个丈夫都没有机会享受的服务。 肉棒的外皮与娇嫩的肌肤磨擦着,渐渐的生成一种火热的快感,但这快感终 究无法通过在乳沟间的抽插解决,而是渐渐的积累成一股彙集在小腹的空虚,让 佐伯惠的全身都变得躁动不安了起来。 男人伸手揪住了她的乳头,像玩什么新鲜的玩具一样一会儿揪得很长,一会 儿旋转着拧成小小的红色麻花。敏感地带的疼痛让身体里的火热越发浓烈,她几 乎都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在渐渐的湿润,温热的液体正在从花唇内部溢出。 胸前的肌肤变得潮红,男人察觉到佐伯惠的兴奋,终於开始挺动自己的腰, 肉棒大幅的从乳沟中刺出,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顶着她微张的红唇。 察觉到男人的企图,她顺从的张开嘴,费力的低下头,在每一次龟头伸出嫩 白的缝隙的时候伸出舌头在上面温柔的舔弄一下。尽快的让男人高潮,已经成为 了混乱的脑海里唯一清晰的念头。 这个男人的耐力似乎还不如刚才的白石,就在佐伯惠觉得自己的脖颈已经酸 痛不堪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头,下身飞快的挺 动起来。因用力而下压的男人身体让她觉得自己的肋骨都几乎要被坐断,但窒息 的压力中乳房传来的磨擦快感又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在窒闷交织着快感,疼痛 夹杂着愉悦的混乱感觉中,一阵阵精液喷射到了她的脸上,粘嗒嗒的挂在了唇边 眼角,让她本来就已经污浊不堪的脸变的几乎被淫糜的秽物所遮蔽。 感觉到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佐伯惠仍然紧闭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下体的蕾丝内裤,紧贴着小穴的部分已经完全湿透了。 「只差一点,您应该更加努力的,佐伯惠小姐。」冰冷的声音,略带遗憾的 语气。 还没有完全听进去这话,佐伯惠就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什么人揪了起来,她 疑惑的睁开眼,迷蒙的目光看见一只大手正把她的乳头揪的很长,而且旁边,另 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根粗长的钢针。 「你要干什……啊啊啊!」痛彻心肺,敏感的乳头被粗大的钢针毫不留情地 贯穿,殷红的血马上沿着伤口顺着乳房流下,在洁白的乳肉上画出血色的轨迹。 「不要!不……啊啊啊啊!」喉咙都因为惨叫而微微的破声,另一边的乳头 也被施与同样的命运,两股鲜血在乳沟中央彙集,彙成鲜红的一摊。 但恶梦还没有结束,裁判拿来一根精巧的细铜丝,从乳头的伤口中穿了过去, 然后把一对乳房挤到中间,让铜丝同时穿过了两个乳头,接着两个类似螺母的古 怪金属物被安置在铜丝两端。 当佐伯惠在颤抖中渐渐适应了胸前的疼痛之后,就看见自己的乳房像是为了 乳交准备一样堆集在胸口中央,而自然要向外扩的乳房在乳头的限制下保持着奇 怪的形状,不断地向她的大脑传达着混合着莫名快乐的疼痛,让她的意识都几乎 麻痹了。 还在疼痛中挣扎,佐伯惠又听见冷漠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是第三次测试, 希望佐伯惠小姐能够把握住机会,不要再让大家失望了。」 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闭上了不断流泪的双眼,不管接下 来的测试是什么,她都知道绝对不会给她带来好的结果,她不过是一只赤裸的羔 羊,只能任人宰割。 没有听到关於测试内容的话,她就感觉到自己被男人有力的手抱了起来,然 后摆成爬伏的羞耻姿势。 该来的终究要来吗?她绝望的趴在餐桌上,但下体的花唇却反而变得更加湿 润,胸前灼热的痛楚让花径内部变得紧绷而僵硬,表达着矛盾的渴望。 乳房在胸前被压成扁扁的一团,穿过乳头的铜丝硌在最敏感的前端,让佐伯 惠的心脏都因为混杂着各种感觉的浪潮而抽搐。快些吧,什么也好,赶快贯穿她 吧,湿滑的肉洞空虚的就要痉挛了!她什么也不想想了,只想要一个痛痛快快的 高潮,只想被粗大的肉棒侵犯,让她在高潮中翻滚尖叫呻吟抽搐甚至死去也好!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心声,粗粝的手指沿着嫩滑的大腿开始向上摸索,隔着已 经湿透了内裤揉捏了两下,然后粗暴的把内裤扯下,裤腰的松紧带勒在膝盖上方 的位置,足够湿润的秘洞口感到一阵凉意。 来吧,不管什么,来吧,淩辱吧,蹂躏吧。小腹深处的焦躁让子宫口都变得 难以忍受的麻痹,佐伯惠顺着男人手掌的力道完全的放松自己完美的胴体,摆出 雌兽驯服后的娇软姿态,驯服,期待,至於这是一个怎样的噩梦,她已经不关心 了。 但噩梦似乎能发觉她心中最深的恐惧…… 「不行!那里不行!求求你……只有那里……」她放软的全身突然再次绷紧, 第二任丈夫那一夜的突发奇想给她带来的恐惧沿着脊椎尾端再次爬满全身,比那 隐糜的肉裂更靠后一点的地方,那个浅褐色的菊花一样的孔道,突然被塞进了一 团冰冷的粘滑得好像黄油一样油腻的东西,一根手指同时借着润滑刺了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是那里!佐伯惠全身变得僵硬,自己曾经的丈夫喝醉之后强 行进入的那一回,让她只要一想到肛交,就会从心底涌上当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和不适,那散发着腥臭沾满秽物的保险套也让她再也不愿回想当时的情景。但现 在,臀后的大手的一切动作都预示着一件事,她空虚焦躁寂寞的小穴将继续抽痛 紧张下去,而不愿开启的菊花蕾才是真正的目标。 「真的……那里不行……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那里我受不了的……」她哭 泣着告饶,但回应她的仍然是那个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你应该懂得,上流 社会的淑女们,是什么都必须适应的,没有付出就想要回报吗?」 「我什么都不想了……啊!……放开我!我不要了!」佐伯惠拼命的往前爬, 但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抓住了她乳尖穿过的铜丝,她拼命的挣扎,却还是被胸 前的剧痛击败,再也难以向前移动一分。男人以胜利者的高傲姿态,把自己粗大 的凶器紧紧的地在她的肛门外。 「我什么都不想要了!真的!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句子在 最后转成淒长的尖叫,她拼命的伸直身子,想要往桌子边缘爬去,但胸前的铜丝 被牢牢地抓着,乳头的伤口在扯动中又开始渗出鲜血,剧痛中她却仍然不顾一切 的想要往前爬。只因为身后的男人已经没有耐心再等待下去,借助润滑剂的帮助, 粗大的龟头一下子就突破了菊轮的阻挡,可能是太过紧窄的缘故,龟头整个没进 去之后就再难以进入半分,但男人仍然在用力,肉钉一点一点地分开拼命收紧的 肛肉,把用尽全力夹紧的臀峰一点点凿开。 「呜呜……好胀……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向前伸出的两只白嫩的胳膊 猫儿一样的乱抓乱挠起来,相对自由的双腿徒劳的往身后踢着,但肠壁的粘膜依 然不可避免的火热的侵入,逐渐得直至尽根。 「为什么!呜呜……」求饶转成了止不住的呜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撑开到极限的肛肉已经开始渗出血丝, 他却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松开勾着铜丝的手,抓紧了因难受而颤抖的柔软的 臀峰,开始小幅度的抽送起来。 那裁判好像地狱的使者一样,一把揪住了佐伯惠埋在双臂之间的头,对已经 涕泪交加的容颜低低的念着什么,好像地狱的诅咒一样。 「这不是你本来的欲望吗?不是吗?不是吗?」 「你不是要这种生活吗?不是吗?不是吗?」 「你不是不惜一切代价吗?不是吗?不是吗?」 「不是!」佐伯惠突然崩溃了一样的尖叫,然后变成低泣中的呻吟,「不是 ……啊啊……不是……」 肉棒的移动逐渐在鲜血的润滑中变得顺畅,开始像插在阴道里一样大起大落 起来,佐伯惠的身体已经看不清楚原来美好的曲线,整个被压在了餐桌上,不知 什么时候灯光变得强烈了起来,周围围观的人逐渐的靠近餐桌,已经请可以清楚 地看见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冰冷的金属面具,透过面具,火热的视线聚焦在那 惨烈的交合处。通红的嫩口随着抽插不断的隆起陷下,混着红丝的浓浊液体沿着 股沟流下去,在乌黑的阴毛中与淫水混成一摊,变成湿嗒嗒的一片。 「真的不是吗?」好像没有体温一样的冰冷大手挤进小腹与餐桌的缝隙,在 一片湿润的股间抠挖着,「你的另一张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 强烈的便意让佐伯惠已经除了呻吟之外发不出任何声音,剩余的力气仅仅能 让被压着的身子垂死的鱼一样的抽动几下,她眼中的神采已经开始涣散,隐约从 不成语调的呻吟中能听出类似「不是」之类的回答。 抽动的男人突然发出了野兽一样的低吼,然后猛地抽出肉棒,一个跨步揪起 佐伯惠的头发,把沾满黄红秽物的肉帮一下刺进她的樱唇中,开始喷射出欲望的 种子。 「呜呜呜呜呜呜……」佐伯惠拼命的摇晃着头,但被钳制的头难以移动半分, 一阵阵有力的精液打在她的喉头,让她不断地发出难忍的呕吐声。 赤裸的男人跳下餐桌,进入围观的队伍。佐伯惠睁大迷蒙的双眼,然后被刺 眼的灯光吓到,慌张的用铐在一起的手掩盖着身上的秘处。 「佐伯惠小姐,」裁判突然亲自走上了桌子,声音依然平淡但隐隐听出了一 丝兴奋,「您的表现很让人失望。但为了展示上流社会的宽容,我再给您一个机 会。」 「不要了……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要……放过我……」佐伯惠艰难的擡高 头,顾不得嘴角仍然在向外流出的精液,哀求着告饶。 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那男人直接把佐伯惠娇小的身躯打横抱起,「现在, 让我们来考验佐伯惠小姐的多人交际能力吧。让她服侍到我们满意为止。那么佐 伯惠小姐,教育开始了哟。」 佐伯惠惊恐的伸手要抓住那个男人,但无力的手仍然无奈的脱离了男人的胳 膊——随着话音的结束,佐伯惠娇小的身体就这样几乎赤裸着被抛进了餐桌旁涌 上来的人群中。 「啊啊啊…………啊!」绝望的尖叫结束在被什么堵住一样的闷哼中…… 白石一直不敢相信究竟发生了什么,正在和自己聊天的女人竟然突然就从自 己眼前消失了。幻觉,一定是幻觉,这几天太累了。他揉着自己的额头,晃了晃 脑袋,然后更像是幻觉的景象出现了。 刚才还身着晚装娇媚的与自己谈笑风生的女人,短短的几秒钟,就变成了一 幅诡异的样子。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飞,赤裸的好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娇嫩的肌 肤已经看不出是什么色泽,整个女体就好像是从装满精液的水池打捞上来一样, 全身沾满了腥臭粘稠的白浊液体。如果再多一些的话,简直可以算是一个茧子一 样。 白石惊讶的上前,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后退两步,旁边的宾客惊讶的聚拢过 来,一面围观一面窃窃私语,有几个尚算清醒的,伸手阻止了一旁打算报警的。 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的佐伯惠缓缓得睁开了眼,眼睛缓慢的转动了一下,在看 到围观的人群的时候,突然崩溃的尖叫了起来:「滚!都滚开!……啊啊啊!放 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大厅里,佐伯惠绝望恐惧的叫声混合着号泣成为了唯一的声音…… 第三章 第三章:被窥视的真实 梦,一定是梦!一定! 月神世琉从奇异的世界回到现实,是梦吗?为什么胯下依然发痛的肉棒分明 经过了激烈的洗礼?不是梦?这怎么可能?把自己讨厌了很久的女人拖进由自己 意志操纵的世界,随心所欲的惩罚,这不是他可以接受的事实。 「哥~ 哥,你在发什么呆?怎么我敲门你都听不见?」充满活力的欢快声音 从世琉脑后传来,他连忙镇定了一下,回过头面对座椅背后故意嘟起粉色的唇瓣 用乌黑的大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妹妹。 月神夜子,是世琉的母亲第二个孩子胎死腹中并导致不能生育之后领养的养 女,从与世琉相似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此处世琉汉字在日语中读音与日语中 的汉字夜相同,权当作对夜神月的kuso. ),是很受疼爱的一份子。活泼的夜子 很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养女的身份,但至少表面上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对於和哥 哥的亲密动作,或多或少有了一些隔阂。 「怎么了?夜子。」难得的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对妹妹十分疼爱的世琉自然 地把妹妹拉到自己的腿边,夜子也习惯性的跪坐在榻榻米上,把头靠在哥哥大腿 上,让世琉的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长发。 「没什么,只是哥哥也没有回家吃饭,也没有和夜子打招呼,夜子自然要来 看看了。」夜子半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掩住眼睛里的调皮光芒。 「算了吧。」世琉很捧场的作了个夸张的耸肩动作,捏着妹妹的粉嫩脸颊, 轻轻地扭着,「说,是不是在学校又惹麻烦了?不敢和爸爸说,才来找我的吧?」 毕竟已经是国三的学生了,早就过了粘在哥哥屁股后面的年龄了,即使兄妹 关系仍然很好,没事的话这个满脑子莫名其妙想法的小丫头可不会在这么晚的时 间过来腻在哥哥身边。 「哥~ 哥,能不能给夜子一点面子当作上当一回感动给我看啊。」夜子也夸 张的回应着,同时张开小口撒娇一样的咬了世琉的手一口。 「啊……夜子,你来看望哥哥,哥哥真是太感动了!」世琉捧着心口,一脸 哈姆雷特式的表情,逗的夜子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然后才换上严肃的表情,「 好了,现在说是什么事。」 「哥哥,教我们的那个老师,就是给你们代课的那个菜鸟了,叫北条沙织的,」 因为是同一所学校的两个学部,有共同的老师也是很正常的,「她……她竟 然说我这样的乖学生是问题少女,竟然……竟然」在世琉目光的注视下夜子的声 音越来越低,几乎要低到自己的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上去了,「好嘛,是我恶作 剧不对,如果被父亲知道的话……」夜子畏缩的缩了缩头,「哥哥,明天你去一 趟好不好?那个老师你一定应付得来的。」 世琉不说话,故意板起脸用平常那种淡漠的表情看着她,看的夜子无奈的撅 起了嘴,赌气一样的往外走去,嘴里还叫嚷着:「好嘛好嘛,我去告诉父亲,大 不了被打一顿屁股就是了。呜呜……」 「行了,」世琉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后脑,走了半天都没有挪出一块榻榻米远, 做戏也要敬业一点啊,「我明天放学会直接找北条老师去,你在她办公室里等我 就可以了。之前要乖乖的。」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夜子开心地跳过来,在世琉的脸上用力的吻了一 下,然后快乐的说了声晚安,便无忧无虑的跑走了。 世琉脸上又恢复了平静,伸手摸了摸被吻的脸颊,少女的清新气味好像还残 留在房间里,带着微微的汗味残留在他的脸上。 回过身,把那神秘的笔记本随手塞进了书包里,拒绝再去想任何会令自己头 疼的问题,疲累的身躯,只需要休息。 睡觉吧,不去想什么笔记,不去想什么艾萝丝,不去想什么佐伯惠,什么都 不去想…… 早餐时候见不到父亲,是自从父亲升到了一定阶段的职位之后就很少出现的 事情,想必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吧。母亲月神秋子是典型的中年美妇,因为生 性安静,总是一幅挂画一样坐在桌边,但例行的关心还是要说的,轻柔的语气却 没有应有的关怀,很轻易便能听出世琉淡漠的性格遗传自谁,「世琉,你昨晚没 什么吧?」 「没什么。」同样是淡淡的语气,连一句多余的解释也没有。 嘴里还塞着没嚼完的麵包,夜子依依呜呜的开口,「拜託,哥哥,妈妈是想 知道你昨晚上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你这样说只有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才会明白怎么 回事吧?」 「没什么。」世琉仍然短短的一句,然后起身,「我吃饱了。我去学校了。」 「唔……等等我。我吃饱了。」夜子连忙把剩下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嘴里,然 后不顾形象的追过去,一面提这鞋跟一面叫「我出门了。……哥哥!等会儿我!」 「快点。」似乎很难在妹妹面前板起脸一样,世琉很自然的对夜子露出了微 笑,「今天再迟到的话下午在北条老师面前,我也只有打你的屁股了。」 「讨厌。……哎?哥哥今天骑单车吗?又要去接月宫姐姐吗?」夜子看着单 车,一脸彆扭的嘟囔,一旦这东西出现,哥哥去学校的行程就不和自己的路线重 叠了。 世琉拍了拍车后座,「不,今天只载你。」 「真的?」夜子快乐的笑着,搂着世琉的腰用脸在他的制服背后蹭着,「我 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喂喂……彆扭,会摔跤的。」远远的喊叫声还在传出,看起来活泼又正常 的一对兄妹,就这样消失在了朝阳笼罩的街道尽头。 平静的一上午过去,中午的吃饭时间,龙野英二大呼小叫得沖到他的身边, 身后是他试图拉住他的的恋人近川萌,本该是他们情侣安静的吃饭的时间,特地 跑到这里干什么?世琉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龙野的臭脾气看起来发作了,不 过为什么还真是不难猜,近川萌和月宫雪是好朋友,昨晚的分手想必这一对儿已 经知道了。 「你小子在想什么?怎么好好的月宫会和你分手!你是不是作了什么对不起 她的事情?」龙野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不知道的恐怕会以为他家的什么亲 人被玷污了一样。 对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世琉一向比较无奈,淡淡地回答:「你也说了, 是她和我分手,原因你问我不觉得可笑吗?」 龙野的大嗓门惊动了不远处低头一个人吃饭的能都真美子,她听到了分手两 个字,惊讶的看向这边,眼睛里带着複杂的情绪。 「我……」龙野的话被近川萌打断,「好了,英二,你先冷静一下,咱们应 该下去问清楚小雪究竟怎么回事,而不是在这边大叫大嚷的。她在那边一直哭个 不停,你在这边大吵大闹又能怎么样?」说完,近川萌用隐含责备的眼光看了世 琉一眼,世琉无奈的苦笑了一下。